《古今中外善辩、奇辩、诡辩实战大观 作者:雾锁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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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善辩、奇辩、诡辩实战大观 作者:雾锁寒江-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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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蝙蝠能在阴暗的岩洞里准确无误地飞行,这是为什么?”
  学者:“因为它的眼睛特别敏锐,能在微弱的光线下看清周围的障碍物。”
  教授:“为什么蝙蝠能在黑夜穿过茂密森林?”
  学者:“也许他有异常的夜视能力。”
  教授:“当我们把它的双眼遮住,或让它失明,它仍能正常的飞行,这又是为什么?我们若去掉它双眼的蒙罩,将它的双耳遮住,它飞行时就会到处碰壁,这又该如何解释?”
  学者无言以对,只好认输。
  “社鼠”
  《韩非子。外储说右上》有齐恒公与管仲的一段对话:齐恒公问管仲:“治理国家,最难除掉的祸患是什么?”
  管仲回答说:“君上见到那乡里的土地祠吗?用木料建起,周围还筑起土墙,平时无人来,老鼠也就在这里穿来穿去,挖洞做窝,成了一个鼠薮。
  你要消灭它吗?用火熏只怕木料燃着,烧起来;用水灌只恐侵透泥墙,国君左右的幸臣,一出来权势煊天,欺压百姓;在朝内朋比为奸,蒙蔽君上。他出出进进,肆无忌惮;内内外外,干尽坏事。执法的官吏若不惩治他,那会败坏国家法纪;要是惩治他,又怕牵涉到国君身边。这确是叫人无可奈何。
  所以说,国家最难除掉的祸患是‘社鼠’。“
  杨修与张松
  三国杨修乃是能言善辩之人,他口才出众,思维敏捷,连曹操也说不过他,张松来到曹操处,张松与杨修展开了一场舌战。张松来个后发制人,使杨修败在他的手下。三国演义中记载了这个故事。
  张松知道杨修是个能言善辩的人,有意要难倒他。杨修也仗着自己的才干,小看天下之士,不把张松入在眼里。当时见张松话中带刺,于是邀请张松到书院里,分主宾坐下。杨修对张松说:“蜀道崎岖不平,远道而来,辛苦了。”张松说:“奉主公之命,即使赴汤蹈火,也不敢推辞。”杨修又问:“蜀中人才怎么样?”张松说:“文人有司马相如那样的天资,武有严君平那样的精英。三教九流,出类拔萃的,记也记不清,不能数尽!”杨修又问:“当今刘季玉手下,像您这样的人还有几个?”张松说:“能文能武,智双全忠义慷慨之上,数以百计。像我这样无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数。”
  杨修问:“您现在任什么职?”张松说:“滥竿充数做个伴驾的差事,非常不称职。大胆请问您在朝廷什么官?”杨修说:“现任丞相府主簿。”张松说:“早就听说您家中世代都是做大官的,您为什么在不在朝为相,辅佐天子,却洋洋得意地做相府门下的一名吏员呢?”杨修听到这些话,满脸羞红。
  停电之夜
  一天夜里,大侦探维力斯正和情人沉睡在梦乡之中,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惊醒了他,接完电话,他恋恋不舍地告别了情人,迅速来到利马公寓,原来利马公寓的值班人打了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了抢劫案。
  公寓门口,打电话的人正等维力斯,并说:“一刻钟前突然断电,我刚要出去查看一下,一伙匪徒冲进来,我见他们人多,偷偷地跟在他的后面,匪徒直奔外出不在家的卡玛先生的埃利尔先生的房间,撬开保险柜,偷走了卡玛先生两百美钞和埃利尔先生的”狂狮“金表,他们一走,我马上报了案。
  “这些人有啥特别呢?”
  “有、他们一共五人,为首一美国人,蓝眼睛,左眼上有块疤。”
  “你怎么看见这些呢?”
  “因为他手里拿了电子电筒,我从门缝里借着电光一眼就注意了。……”
  维力斯听了报案人的陈述后,拿了一支雪前烟,抽了起来,一会儿,他开口了。
  “既然漆黑一片,你怎么看见那么多钱和手表,既然是手电光射进门缝,你怎么能看见其他人,因为手电光射任何人,他都看不见其他人。至于那几个匪徒以及蓝眼睛和伤疤纯属你编造的假象,你就是作案人。”
  报案人一听,顿时瘫在地上。
  徐童巧言保大树
  东汉末年,南昌有个姓徐的儿童,11岁,聪明伶俐,善于辩驳,大人们很喜欢带他玩。
  一次,有个叫郭林宗的老先生邀请徐童到他家作客。
  徐童刚踏进他的庭院,见老先生在叫一些人砍院中的一棵大槐树。
  徐童说:“郭伯伯,你瞧这树长着圆形的枝盖,挂满了墨绿色的叶子,像一个巨大的华盖,夏日遮掉骄阳,冬天挡住狂风,它显得那样生气勃勃,得天独厚的样子,多么可爱啊!您却要除掉它,这不是太可惜、太残忍了吗?”
  郭林宗先生摇头晃脑他说:“最近我看了一本书,书中说:”庭院天井四方方,方方正正口字状,院子当中如有木,木在口中不吉祥。‘你想,木在口中,不是一个’困‘字吗?谁愿在困境之中生活呢?“
  徐童觉得老先生的话实在太可笑了,就也一本正经他说:“先生,我最近也看了一本书,书中说‘房屋造得四方方,方方正正口字状,房屋当中如住人,人在口中不吉祥。’你想,人口中,不是一个‘囚’字吗?谁愿囚禁在牢房之中呢?所以说,如果因为‘困’字不吉利,就要把庭院中的树木锯掉,那么‘囚’字就更不吉利了,房屋之中也就不能住啦!”
  郭林宗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摆手,叫大家不要砍树了。
  孟尝君巧舌难父
  薛公田婴是齐威王的小儿子,曾在齐国为相。他有个儿子叫田文,是五月五日生的,田婴认为这个出生日子是不吉利的,就对田文的母亲说:“扔了,不要养他!”但田文的母亲偷偷地将他哺养。一天,田婴看见田文,就大骂妻子道:“谁让你养大他的?”
  田文的妈妈吓得不敢讲话。
  田文向父亲叩头后问:“父亲大人,您为什么不让养五月五日出生的孩子?”
  田婴说:“五月五日出生的孩子,会长到大门那么高,将来对我们父母不利。”
  田文问父亲:“人的命运是由天支配的呢,还是由大门支配的?”
  “这……这……”父亲被问住了。
  田文又接着说:“人的命运,如果由夭支配的话,父亲何必忧愁呢?如果由大门支配的话,可以把大门开高些,谁能长得那么高呢?”
  过了些日子,田文问父亲说:“儿子的儿子,叫什么?”
  田婴答:“孙子。”
  “孙子的孙子叫什么?”
  “玄孙。”
  田文追问:“玄孙的孙子又叫什么?”
  田婴答:“这我就不知道了。”
  田文紧接着说:“您在齐国受重视,当了宰相,历经三位君王,齐国的疆域并没变大,但是,您私人的财富却积累了万金,幕僚之中一个贤人都没有;您后宫的人身穿绸纱细绫,可是一般才士,连粗服也穿不上;您的仆妾有剩余的饭粮肉食,而一般才士,竟连糟糠都吃不饱。现在您还尽力地积蓄贮藏,想把它留给您方才所说的那不知道的孙子、玄孙和玄孙的孙子,却忘掉国家的政事一天比一天地败坏了,我真觉得好奇怪呢。”
  田婴听了,觉得儿子十分明事理,将来一定是有用之才。从此之后,开始喜欢他了。后来,山婴派他主持家事,接待宾客,田文的名声也逐渐传开了。田婴死后,田文继承父亲做了薛公,他就是孟尝君。
  陈平智驳汉文帝
  汉文帝刘恒即位那年,汉高祖刘邦留下的股肱之臣陈平和周勃出任左右丞相,汉文帝颇赏识这两位对汉王朝忠心耿耿的大臣。一次,文帝临朝,笑问右丞相周勃:“周爱卿,你是先帝托孤之臣。你可知,汉朝天下,一年要判多少案件?”
  周勃心里一慌,忙低声答道:“臣直话相告,实是不知。”
  文帝略皱皱眉,再问一句:“那,爱鲫可知道天下一年钱币和粮食要进进出出多少?”
  周勃支支吾吾,终于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文帝心中大为不快。顿一顿,转过脸,问左丞相陈平:“陈爱卿,先帝在时,常夸你神机妙算,聪明过人。那两笔帐,你可知道?”
  陈平利索地发话:“陛下,恕臣直言。陛下要知道判刑的大事,请只管问廷尉;陛下要打听钱币粮食的大事,请只管问治粟内史。”
  文帝听罢,心中肝火大旺,马上拉下脸:“陈爱卿真是高见!既然各自有主管的官员,要你这位丞相干什么?”
  陈平忙抢步走出大臣行列。深施一礼,然后高声回答:“陛下。请恕臣直言之过。为臣的再斗胆进一言,做宰相的,对上要辅佐天子料理国家大事,顺应四季天时考虑各种要事;对外要威服、抚顺外邦和各路诸候:对内要让民心归附亲如一家,使卿大夫们各司其职。”
  听罢此言,汉文帝手抚龙椅,低头沉思。这陈平不仅机智、擅长辞令,更深悟从政要诀——总理大政,把握关键!想到这儿,汉文帝赞不绝口:“爱卿一番高见,真让孤家茅塞顿开。有道理,太有道理啦。”接着,他转过脸问周勃:“周爱卿,你说呢?”
  周勃惭愧得低下了头,心中自叹不如。
  不久,周勃称病辞相。丞相一职,由陈平一人担任。
  硬功夫
  某人不识字。
  有一天去岳父家,看见其他客人都在看书,为了不窘,也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不一会儿,岳父从里屋出来,发现女婿倒拿着书,说:“你怎么看起倒书来了?”女婿脸一红,急答道:“岳父,这是我多年练就的硬功夫。”
  吃书
  图书管理员:“你怎么将图书弄成这个样子?”
  读者回答说:“你没有听诗人杜甫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吗?“
  图书管理员又问:“封面上这两页,你怎么给撕了?”
  读者说:“这两页让我吃掉了,正像高尔基说的那样‘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
  狐狸的尾巴比身子长
  曾任过驻苏和驻英大使的伊朗首相穆罕默德。摩萨台,虽已年逾70,仍然经常应付外交事务。一次摩萨台为伊朗石油出口价格问题与英国代表谈判,他对一桶石油所要求的额外份额超过了一桶石油的全部价格。参加谈判的中间人美国代表蒙夫里尔。哈里曼对摩萨台说:“首相先生,如果我们要理智地讨论问题,必须共同遵守一些基本原则。”
  摩萨台凝视着他,带着点狡黠的神情问:“什么样的原则?”
  哈里曼说:“例如,没有一件东西的局部比它的整体还要大。”
  摩萨台做了个怪相,慢吞吞他说:“这个原则嘛,并站不住脚。好吧,我打个比方,比如狐狸吧,它的尾巴往往比他的身子还要长。”
  说完,摩萨台倒在沙发上捧腹大笑,使得哈里曼无以答对。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赫拉克利特是古希腊著名的辩证法大师,他有一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深刻而形象他说明了事物运动而发展的思想。
  赫拉克利特有个学生叫克拉底鲁,他比老师走得更“远”,宣称“人连一次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
  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解释说:我们既然承认一切皆流,一切皆变,那就是说事物任何时候都在发生变化。不可能有一刻的稳定和静止。这就像一条河流,我们刚刚踏进去的一瞬间,它就变成另外的河流了,所以我们一次踏进去的就不是同一条河流了。
  人们向克拉底鲁:“河流是这样,那别的东西是不是也这样呢?”
  克拉底鲁傲慢他说:“我是哲学家,哲学家讲的都是世界的普遍性,既然一切皆流,一切皆变,这里说的‘一切’当然行之有效用于任何事物。”
  人们又问:“照你这样说来,那么比如这座房子,是不是马上就变成不是房子而是另外的什么东西,而且这种刚变成的东西马上又会变成别的东西,世界上的东西就是这样变来变去,一刻都不停息呢?”
  克拉底鲁毫不思索地回答说:“从哲学观点来看,这是毫无疑问的。世界上的所有事物正是这样毫不停息地变动着的。”
  这时,有人指着克拉底鲁坐的椅子问他:“你坐着的是什么?”
  克拉底鲁随口答道:“是椅子。”
  提问的人立即接着说:“不对。按照你刚才的理论,你的‘是椅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它已经变成不是椅子了。你怎么能说出来你。坐的是椅子呢!”
  克拉底鲁感到自己给人家捉弄了。但他仍然顽固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后来,他怕再出洋相,干脆对任何人提的问题,都只是把大拇指摇动一下。意思是说,你问的问题我不能说出来,就像指头的摇动一样,任何事物都是在变化着的,我们对每一个事物都无法认识,因为还没有认出来它就变了。我们更不能把事物说出来,因为活还没说完,这个东西已经不存在了。
  这样,克拉底鲁就由否认事物的相对稳定而导向诡辩。据说当时有一位作家在得知了克拉底鲁的主张后,特意编了一个喜剧并恭请克拉底鲁观看。
  戏中称:一位希腊人向朋友借来一笔饯,指天发誓一月以后准还。可到了时间又不愿还了。因为他把这笔钱交了学费,拜一位老师学哲学。按照老师教的道理,一切都是变化的,人连一次都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何况从借钱至今已有一个月了,现在的他已不是过去的他了。朋友听了非常气愤,揪住希腊人痛打了一顿。希腊人告到法院,要求赔偿损失和付医药费。在怯庭上,朋友供述了事情原委,最后说:“我知道打人是犯法的,但是现在的我并没有打人,而打人时的我又不是现在的我。所以,根据他不还钱给我的同样道理,现在的我是不负任何责任的。”
  剧演到这里,全场观众无不捧腹大笑。观众中有人认出了坐在观众席上的克拉底鲁,“大家看,那个赖账不还的人交学费拜的老师就是这位克拉底鲁先生!”克拉底鲁惊慌失措,又习惯地伸手摇动大拇指。他的这一举动,让每一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这场喜剧也就在笑声中结束了。
  卖领带
  百货公司的领带部门,也是轻度诡辩任意横行的地方。店员受过训练,对于顾客拿在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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