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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普洛夫研究了弱型特征对能力发展的影响，指
出了弱型对能力形成的积极作用。他说：〃如果允许作类比的
话，可以把弱的神经系统比作非常易于感光的照像底片。这
种照像底片要求对它特别小心：它比其它任何底片都更怕
'漏光'或'冲洗过久'（过于强烈的刺激物！条件刺激物的
长时作用）。这当然是一种消极的特性。但是须知这种特征是
①
一种积极的特性，即高度感光性的结果。〃４ 神经系统弱性
的高度感受性可以发展为高度反应性，印象丰富鲜明、心理
活动十分细致的能力。
神经系统的局部特性很可能对于能力发展有巨大的意
义。某些局部的类型特点可能分别对视觉的、听觉的或运动
方面的能力有更大的关系。
素质作为有机体形态学与生理学的品质服从于普遍的遗
传学规律。但是不能从素质遗传导致能力遗传的结论。早在
１８７５年英国人类学和心理学家高尔登（Ｆ．
Ｇａｌｔｏｎ）主张天才
遗传，持这一主张的学者虽有许多研究，但其结论是站不住
脚的。
注意的分配；在运动的准确性方面，弱而不平衡类型有较长
的紧张有力的活动周期，但在形成技能时，会出现许多多余
的和违反抑制性要求的动作。在思惟活动中，灵活类型的人
比不灵活类型的人在解决问题上可能快２—３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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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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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普洛夫：《个别差异问题》，苏俄教育科学院出版社１９６１年俄文
版，第４１９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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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研究的综合结果显示：在一起抚养的同卵双生子比分开
抚养的双生子的智力水平有更大的相关，同卵的比异卵的有更大
的相关，双生子比一般兄弟姐妹有更大的相关，一般兄弟姐妹比
无关的人有更大的相关。这些结果，似乎有趋向证明智力是遗传
决定的。但是就在这些研究结果里，也有相反的事实，表明没有
亲属关系的人，在一起抚养的比分开抚养的，其智力水平也有更
大的相关，这就说明智力并不能由遗传所决定 ①。
在批评遗传决定论的同时，可以明确地指出，主张智力
由环境决定也是错误的。能力在人的实践活动中形成，但不
能由环境机械地决定。应当认为遗传素质和环境对能力的形
成都有重要的作用，但是关键在于实践。研究指出，巴赫家
族的音乐才能早在１５５０年即已出现，直到１８８０年以后才衰
竭。巴赫家族中有六十多名音乐家，其中有２０名是著名的音
乐家。显而易见，从事音乐活动的教育与训练，以及以音乐
活动为职业的历史条件对巴赫音乐世家的形成有多么重大的
作用。然而也无需否认这个家族音乐素质的遗传性，如听觉
②
系统的特点，可以通过遗传而代代相传 。
四 能力的社会历史制约性
作为能力的自然基础的素质，既包括生物进化过程所获
得的特性，也是人类历史发展过程所获得的特性；而能力，在
有机体的自然前提的基础上既受个体生活史的决定，也受社
①
②
参见Ｄ．克雷奇等：《心理学纲要》，第１０单元。
见Ａ．Ｂ．彼得罗夫斯基等：《普通心理学》，第１８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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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历史条件的制约。
由于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生产力的不断发展；由于人
们从事实践的领域越来越扩大，劳动分工和劳动专门化导致
能力的分化，新的能力随之产生，旧的能力也获得新的内容。
科学技术是生产实践的总结，又指导着生产实践的发展。
从某种意义上说，科学技术也是人脑所制造的。劳动工具的
最初出现是人类智慧的早期成就，而近代科学的蓬勃发展显
示了人的才智的巨大威力。对宇宙奥秘的探索，对微观世界
的研究，电子计算机对人脑的模拟，凡此种种都是人类智慧
的结晶。现代人的能力早已超过了他们的祖先。
现代人能力的发展是接受和掌握人类社会历史成就的结
果，是在前人所获得的知识的基础上取得的。因此能力的发
展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这种接受和掌握这种知识的可能性，
而这种可能性又制约于个体在当前社会关系体系中所处的地
位。
第二节 能力的结构
能力是具有复杂结构的心理特征的总和。研究能力的结
构，分析能力的构成因素，对于深入理解能力的本质，合理
设计能力测量的手段，以及科学地拟定能力培养的原则，都
是十分必要的。
对于能力的研究有不同的学说。它们都是以能力测量中
不同的因素分析方法为基础的。
英国心理学家斯皮尔曼（Ｃ．Ｓｐｅａｒｍａｎ）在２０世纪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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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因素分析的方法，曾提出能力的二因素结构。这个学说认
为，能力是由一般因素（ｇ）和特殊因素（ｓ）构成的。完成任
何一个作业都是由ｇ和ｓ两种因素决定的。例如一个算术推
理作业由ｇ＋ １ｓ 决定，而一个言语测验作业由ｇ＋ ２ｓ 决定。两
套测验的结果如果出现正相关，就是由于它们有共同的ｇ；它
们不完全相关，就是由于每种作业包括不同的、无联系的ｓ因
素造成的。根据这些相关，他认为在智力结构中，第一位的
和重要的是一般因素ｇ，各种智力测验就是通过广泛取样而
求出ｇ。
与上述强调能力一般因素的二因素说相反，美国心理学
家塞斯登（Ｌ．Ｌ．Ｔｈｕｒｓｔｏｎｅ）提出了群因素结构。根据这个
学说，能力由许多彼此无关的原始能力所构成。他总结出大
多数能力可以分解为七种原始的因素，这些因素是：计算、词
的流畅性、言语意义、记忆、推理、空间知觉和知觉速度。他
对每种因素都设计了测验。然而，实验的结果同他设想的相
反，每一种能力与其它种能力都有正相关。例如计算与词的
流畅性相关为０．４６，与言语意义的相关为０．３８，与记忆的
相关为０．１８等；言语意义与词的流畅性的相关为０．５１，与
记忆的相关为０．３９，与推理的相关为０．５４。这说明各种能
力因素并不是绝对割裂的，而是可以找到一般因素。
以上两种学说在历史上对能力结构的认识都有其积极的
作用。但是，它们虽然看到一般因素与特殊因素的作用，却
把两者绝对地对立起来，没有从人的实际活动中认识一般能
力与特殊能力的辩证关系。
人在顺利地进行某种活动时，必须常常是既具有一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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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又有特殊能力参与其中。一般能力是在很多种基本活动
中表现出来的能力，如观察力、记忆力、抽象概括能力等。特
殊能力是指出现在某些专业活动中的能力，如数学能力、音
乐能力、飞行能力等。一般能力与特殊能力在活动中的关系
是辩证的统一。一方面，某种一般能力在某种活动领域得到
特别的发展，就可能成为特殊能力的组成部分。例如观察能
力属于一般能力，但在机械操作中需要区别机器结构的细节，
察看机器运动性能的敏锐观察能力。另一方面，特殊能力得
到发展的同时，也发展了一般能力。因为机械师在操作中培
育的精细观察能力，有可能迁移到其它活动领域，表现出他
的精细观察的个人特点。因此，特殊能力是在一般能力中获
得充分发展的某种特殊的心理活动的系统，而一般能力则是
在种种特殊系统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般智力。离开活动，既
谈不上特殊能力，也谈不上一般能力。
数学能力是从事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等工作的一个基本条
件。研究表明，它的基本组成部分是：（１）对数学材料迅速的概
括能力；（２）运算过程中思惟活动迅速地〃简化〃的能力；（３）正
运算过渡到反运算的灵活性。①
有关音乐能力的研究表明，音乐能力是由三方面构成的：
（１）曲调感，即区别旋律的曲调特点的能力，它表现在对音调的
准确性的感知和对旋律的情绪反应上；（２）音乐表象，即能随意
地反映音高关系和音强关系的听觉能力，它表现在能再现听过的
①
Ｂ．Ａ．克鲁切茨基：《对小学生掌握数学的能力的分析实验》，《心理学
问题》１９５９年第１期．参见 ． ．鲁宾斯坦：《心理学的原则和发展道路》，三联
书店１９６５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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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并能实现听觉与发声之间的迁移和转换；（３）节奏感，即
感受音乐的节奏的能力，表现在音符之间的时间关系的敏锐感觉
和准确的再现能力上。①
飞行能力需要多方面能力的综合。研究表明，飞行能力是与
飞行有关的各种心理特征的一种动力的、有机的组合。注意分配，
手足动作协调，动作量控制与飞行成绩有较高的相关；选择反应，
时间、空间定向，知觉广度，图形辨认，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飞
行能力。此外，情绪、意志和性格等心理特征也与飞行能力有
关。②
每种特殊能力都是由特定的活动所要求的多种基本能力
的有机组合。这些基本能力也就是一般能力在具体活动中的
具体化。数学能力包含着对数量关系的分析和概括，机械技
术能力中有对机械各部件关系的概括，两者都是人的一般思
惟能力在特殊活动中的具体表现。例如数学运算中的〃简
化〃程序和〃展开〃程序都是思惟的分析综合不同的相互关
系的表现。〃展开〃是分解，也就是分析，通过分析达到概括；
〃简化〃是运用已形成的概括进行运算。具有数学才能的人，
超脱实物的抽象思惟的一般能力通常得到较好的发展。又如
对旋律的感知和再现是音乐能力的组成部分，而对景物色调
的感知与再现是绘画能力的组成部分，它们又都是一般感知
和记忆能力的特殊化。因此，尽管人的特殊能力和他的一般
能力的发展水平可能不同，但是脱离一般能力是难以设想特
①
②
参见 Ｈ Ｃ． ． 列依切斯：《能力的个别差异》，载《苏联心理科学》第２卷。
荆其诚、林仲贤：《关于飞行能力的心理学预测问题》，载《心理学报》，
１９６２年第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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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能力的发展的。在各种活动中发展着特殊能力的同时，也
就发展了一般能力。
近年来，美国心理学家吉尔福特（Ｊ．Ｐ．Ｇｕｉｌｆｏｒｄ）提出
了一种新的能力结构设想，称为〃智慧结构〃学说。他认为
智慧因素是由操作、材料内容和产品三个变项构成的，象一
个有长、宽、高三个维度的方块。每一变项由一些有关的要
素组成，因此他就以人为的排列组合的方法，提出智慧可能
由１２０种因素组成。
吉尔福特认为，智力的第一个变项是操作，它包括认知、
记忆、分散思惟、辐合思惟和评价五种智力类型。智力的第
二个变项是材料内容，它包括图形、符号、语意和行为四种
类别。智力的第三个变项是成品，即智力活动的结果，它包
括单元、门类、关系、系统、转换和含蓄六个方面。每个变
项中的任何一个项目相结合，一共可以得到４×５×６＝１２０种
结合。每一种结合代表一种智力因素。例如将认知应用到图
形上而产生一个单元就构成一种智力因素。吉尔福特已经发
现了７７种智力因素，并预示最终将会发现１２０种。
吉尔福特智慧结构理论是对智力结构认识的一个深入，
这种群因素结构理论正为心理能力的分析敞开大门。
第三节 能力的测量
过去半个世纪中，各种类型的能力测验在诊断病人、选
拔专门人才和评价教育质量等方面，已经证明是一种有效的
工具。在诊断脑机能发育不全方面和鉴定治疗效果方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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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测量所起的作用就是突出的例子。
在专业人员选拔方面，能力测量也有很大的作用。经验
证明，采用心理学方法选拔那些适合飞行的人员，可以降低
飞行训练中的淘汰率。例如１９４２年美国曾制订全套方案对飞
行员进行测试，淘汰率由６５％降低到３６％；１９４３—１９４４年法
国按照美国的方案选拔飞行人员，获得同美国类似的结果，淘
汰率由６１％下降到３６％。
由此可见，能力测量问题虽然是一个有待深入研究的科
学领域，从科学定义到结构组成都还是一个不十分清楚的问
题，但是现有的测量方法已为国外许多有关业务部门所接受。
可以预料，通过测量方法的不断改进和完善，不但可以更有
效地为各个活动领域服务，而且通过测量实践还可以进一步
解决理论方面的问题。
测验方法可以分为不同的类别：按测验的方式可以分为
个人测验和团体测验；按测验的内容可以分为文字测验和非
文字测验；按能力的分类可以分为一般能力测验、特殊能力
测验和创造力测验。
一 一般能力测验
这里 介 绍 的 是 智 力 测 验。法 国 心 理 学 家 比 纳 （Ａ．
Ｂｉｎｅｔ）和西蒙 （Ｔ．Ｓｉｍｏｎ）于１９０５年第一次设计了一套智
力测验，用来测量儿童的智力水平，称为比纳－ 西蒙量表。运
用它在正常儿童和智力落后儿童中进行了系统的研究。以后
又进行了几次修订。１９０８年修订的量表是按年龄等级排列
的，并运用了〃心理年龄〃这一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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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纳－ 西蒙测验引起了广泛的研究，其中最重要的是美
国斯丹福大学推孟（Ｌ．Ｍ ．Ｔｅｒｍａｎ）的工作，他于１９１６年
把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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