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们,警醒着人们,抚慰着人们,荡涤着人们。 驰骋的班芙雪山何等壮美!大自然千万年造就的这一杰作,将永远珍藏在天地间这座大博物馆里。
第二部分:露易斯湖—加拿大篇诗情画意的冰原湖(图)
班芙的雪山环抱中,有许多有名的湖泊,如玛琳湖就是世界有名的第二大冰原湖。还有英瑞湖、露易斯湖等。这些湖在夏日都可供游人划船、垂钓,是游人流连忘返的地方。这些湖泊中,我独钟情于露易斯湖,因为她充满了诗情画意,令人心醉。 人们都说中国天山的天池美,传说那是西天王母娘娘的瑶池。如果不美,焉能成为仙人的定居之地?!如果露易斯湖不美,焉能成为现在加拿大流通货币——20元纸币的主体图案?!如果她不美,美国好莱坞又焉能选在此地的河上拍摄《大江东去》的电影?!但这毕竟不是我自己的感受。当我置身露易斯湖畔时,我真的被她那无与伦比的美丽慑服了。在三面雪山的环抱中,露易斯湖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绿宝石镶嵌其中,但又袒露着胸怀,无私地奉献着自己。彼时彼刻,我仿佛看到了19世界法国杰出的油画家柯罗笔下的《晨》,静谧甜美,婉约清幽;又仿佛听到了著名的音乐大师贝多芬的钢琴曲《致爱丽丝》,那么清丽、端庄、高雅、安详。撩拨得使人想冲过去,但又却步;想靠近,但又怕亵渎了她的圣洁…… 美哉!圣哉!净化灵魂的冰原湖! 美哉!圣哉!诗情画意的露易斯湖! 一张小男孩的照片 我正在翻阅金老先生递过来的相簿,这是一本很旧、已褪了色的老相册。我小心地翻开扉页,映入眼帘的是并排贴着的两张黑白照片。左边的是金老先生夫妇当年的结婚照。照片虽因年代久远而发黄变淡,但金氏夫妇年轻时潇洒、清秀、和善的面庞仍清晰可辨。右边是一张小男孩的照片。因金先生只有两个女儿,我便问道:“这是谁的孩子?”金先生颤抖地把相册接过去,小心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手压着相册,生怕它会长出翅膀飞掉似的。然后,他的回忆像小河一样,缓缓地流淌出一个故事: 金先生系独子,二十七岁时,与独生女吕小姐喜结良缘,月下老是中学教员刘老先生。金、吕、刘三家皆是书香门第,且属世交,关系非同一般。金先生结婚那天,刘老先生的七岁幼子也在场,遂有了一张小男孩的照片。 没想到,阴差阳错,半个世纪过去了,竟还没将这张照片交还本人。 金先生原籍是东北大连,曾在张学良将军任校长的东北大学读工科,日文尤其出众。“九一八”事变后,一大批热血青年,在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精神感召下,投笔从戎。金先生同他们一样,也毫不犹豫地穿上了军装,勇敢地投入抗日救国行列。他从东北转战到华北,一直到大西南,亲眼目睹了侵略者给中国带来的深重灾难。几次请缨,终因他是技术兵种而未能直面日本鬼子,这是他人生的一大憾事。日本投降后,他以为大功告成,可以解甲归田,从此回老家大连,侍奉双亲,以近独子之孝心。没想到内战又起,作为一名国民党的军官,他被迫站到了共产党的对立面,这是他人生第二件憾事。建国前夕,正在国民党军队服役的金老先生连同妻子和刚出世不久的女儿一起被裹胁到台湾。当时,既不能同父母亲友告别,也不知逃往何方。他们几乎是两手空空,唯独这本相册一直陪伴着他们。从此,隔海相望,失去了联系。 三十年过去了,金先生退役了,他自由了。经朋友介绍,举家迁往日本东京,捡起了荒废多年的专业并兼做翻译工作。他还利用工作之余,翻译了一本冶金方面的专著,希望以此来报效养育他的祖国。此时,金先生的心境已从忧郁逐渐转向了平和。 在“史无前例”的那个年代,他们偶然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和读到了关于照片上的小男孩已经到中国驻日本使馆从事文化工作,当了外交官。金氏夫妇惊喜万分,恨不得马上与他联系,约他见面,畅叙别情。但第六感告诉他们,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弄不好,小男孩会因此身败名裂。几十年来企盼的,如潮水般日夜冲撞着他们的心灵的相见欢,一下子被巨大的恐惧压了下去。此后,金老夫妇到中国大使馆附近转悠,希望能够见到长大的小男孩,但又怕见到他……他们每天看着小男孩的照片,猜想着大陆一些亲友的景况,恨不得插上翅膀,回到故土看一看,但他们不敢,“回归”只是在梦里萦回。 一晃又是十年过去了,他们又随子女到加拿大定居。子女深知二老的心愿,几次劝他们到大陆走走,但两位老人年事已高,身体多病,加之心灵的多重创伤,终未成行。小男孩的照片依旧在这本老相册里。 听了老人的这段往事,我的心情很沉重。因为二老都已年逾古稀,来日无多。可是他们还有一个梦要圆,就是在他们有生之年,能将小男孩的照片完璧归赵。我,作为一名中国的女外交官,从多年的工作实践中,深知这位台湾老兵——我的同胞那种难言的苦涩的多重的回归梦。如果这维系他一生的最后的一个梦也圆不了,那将成为他第三个,也是最后一大憾事。心力交瘁,风烛残年的老人啊,我怎么能眼睁睁地让您抱憾终身呢? 我决心把这断了线的风筝接起来,哪怕成功的希望只有百分之零点一,也要试一试!经过辗转查询,终于了解到,照片里的小男孩是我国文化部某部门的领导。两位老人得知这一消息,十分高兴,希望尽快把照片送到他的手里。邮寄?不大放心,最好托可靠的朋友带去。事有凑巧,我的一位朋友是加拿大某公司的总经理,他因业务上的关系,要去北京拜会文化部官员。多好的机会!我赶紧给金先生打电话并陪同这位总经理再次拜访金老夫妇。金先生用颤抖的双手,缓缓地取出小男孩的照片,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许久。是的,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照片,它记载着抗日战争的烽火,它浸染着解放战争的硝烟,它经历了“史无前例”的雷电,它沐浴了改革开放的阳光,它是中国现代史的见证。五十多年来,它到处流浪,一直盼望回到祖国亲人的身旁。望着望着,老人的眼圈红了。他工工整整地在照片的背面写了一行字“终于回归了”,并署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郑重地把他交给了总经理,像在履行一项庄严的仪式。 一周后,总经理自北京归来,笑嘻嘻地约我去见金老先生,说有好消息告诉他。我不想先知为快,而宁愿和金老先生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当金先生接过总经理的信打开看时,愕然了。怎么还是那张孩子的照片?总经理笑了,又递过一个信封,除了信笺外,还有一张成年男子的照片。啊,是他,与小男孩的父亲刘老弟一样。照片的背后,“盼归”两个大字映入金先生的眼帘。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照片里的小男孩深知金老夫妇年事已高,要回故土并非易事,便把陪伴他们一生的自己唯一的儿时的照片重又带回,让它陪两位老人颐养天年。
第二部分:露易斯湖—加拿大篇“淘金城”寻踪(图)
到加拿大后,经常听人提到淘金城的故事,我一直渴望到那里去看看。当我真的目睹了它,心里却有说不出的酸甜苦辣。 1994年8月,我们一行去乔治王子城参加北方BC大学的开校庆典。回程的路上,在中国留学生的陪同下,参观了盼望已久的“淘金城”——加布雷镇。 该城位于加拿大西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简称B。C。省)北部的巴科维尔。城东卧着南北走向的加布雷山脉,著名的弗雷泽河与加布雷山平行地蜿蜓该城的西部。 到了淘金城,我们首先参观巴科维尔博物馆。在众多白人游客中,我们这群黑头发的中国人备受瞩目。这主要是因为这座淘金城是中国人建造的,墙上贴满了资料照片,但实物不多。从介绍中了解到,最早到淘金城的中国人名叫昆仲。1858年,盛传巴科维尔地区发现了金矿,他便从美国旧金山经内陆辗转北上,沿弗雷泽河到达该地。从1860年开始,巴科维尔地区已渐渐成为世界上的淘金热点,大批华人蜂拥至此,有的来自中国广东,有的来自美国加州。不管来自何方,他们都必须用自己的血泪换来的金沙去抵债和养家糊口。在1865~1882年的鼎盛时期,这块被白人遗忘的冰封雪盖之地居住的几乎全是华人,总数约有3000人,其中大多从事淘金业,也伴随出现了一些经商和务农的华人。加布雷城内有了唐人街、华人社团、医院等,一时间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不幸的是,1866年9月,一场大火焚毁了整座城镇。昆仲等华人不屈不挠,为重建加布雷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在博物馆里,至今仍保存着100多年前华人社团“洪顺堂”的香炉、神龛、横匾等;还有简陋的生活用品和工具,如土筐、板凳、算盘、粗瓷碗,以及一双引人注目的圆口布鞋。 在离博物馆不远的小河边,我们看到了一处淘金旧址。在巨大的木制水车旁,一车一车含金的沙子在这里冲洗,然后运到附近厂房里进一步淘筛。一切都是手工的,单调而又乏味。我很难想象,在这一年里足有半年是冰天雪地的北方,那段时间他们是怎样劳作和如何生活的! 来到了加布雷古镇,我拼命搜寻先辈们的遗踪。两边的房屋建筑虽然仍保持原貌,但明显是修葺过了。一条土路穿过小镇中央,不到十分钟就走完了,我有些失望。在一家出售中国小手工艺品的店铺内,我徘徊了许久,想体味一下当年的气息,但由于现代商品充斥,没有那种氛围。在一个小邮局内,我驻足了五六分钟,想找到当年华工从这里将血汗钱汇往他们家乡——中国广东的蛛丝马迹,找了半天,只看到一台自动售邮票和明信片的机器。这是专为旅游者准备的。每年5月到9月是古镇开放的日子,人们来到这里总要买些明信片寄出,以表明到此一游。可惜,这不是我们要寻找的。 在小街的尽头,我们终于发现了一座低矮的里面黑漆漆的木板屋,立在屋边的说明牌告诉我们,这就是当年淘金汉们曾经住过的地方。小屋里分上下两层铺,搭着横七竖八的木板,这就是床铺。屋内潮湿昏暗,一间斗室竟要住十几个人,当年华工生活的惨状可以想见。斗转星移,曾经辉煌过,号称有500多名华人聚居的古镇,如今已破败凋零了。
快到中午,我们走进古镇上唯一的中国餐馆,一位中年女老板迎了出来。听说我们是中国人,说什么也不肯收我们的饭费,经过几次交涉,她只同意我们每人象征性地交一加元。她的家住在温哥华,只是在旅游旺季来这里开三到四个月餐馆。她说当局已批准她开发这条街并可提供一笔贷款。她自己打算再募集一些钱重振唐人街。我们很钦佩这位华人的胆识和见地。 100多年前,先辈们不远万里到加拿大,到巴科维尔去淘金。主观上,他们是为了活命,但客观上却为加拿大西部的早期发展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第二部分:露易斯湖—加拿大篇“图腾之都”当肯(图)
当你游览加拿大西部风景区时,常常被高耸入云的印第安人图腾所吸引。它的造型、它的意蕴、它的思维是那样的迷离奇特,简直是一部探索不完的印第安神话史。 这里主要介绍的是距离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省会维多利亚市约35公里处的具有世界“图腾之都”美称的当肯(Duncan)镇及维多利亚市的图腾。 当肯镇只有6000人,却有大大小小近70座图腾。这些图腾有装饰、纪念、记载和讥讽之意,全部为木雕。由于印第安人认为世界万物均有灵,人和动物同样神圣,故图腾柱的造型中,既有各式各样脸谱,又有动物的形象。 1994年夏,我们参观了当肯,可惜未带相机。我们首先参观坐落在当肯镇圆形市政府大楼门前的雪松人(Cedar Man)图腾。他头戴平顶毡帽,双目圆睁,直视前方,鹰鼻高耸,嘴巴奇大,身子挺拔。左臂紧贴在身上,取立正姿势。右手握一柄类似刀剑的禅杖,那尽职尽责的样子,绝不亚于站在皇宫门口的卫兵。雪松人是由八百岁的整株西洋杉雕成。重七吨,直径两米左右,有两三层楼那么高,是世界上最重、量粗、年龄最大的图腾柱卫兵。另一根有名的图腾柱立在镇公所旧址门口,名叫“粗鲁的家伙”(Tiki)。据说,原形是来自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民族,喜欢叠罗汉。那时的印第安人很少见过南太平洋人,而新西兰的毛利人也属于波利尼西亚民族,于是加拿大就请了一位新西兰人来雕刻这个图腾。他先是雕出三人叠罗汉的造型,再用光亮的鲍鱼壳为这三个人装上了眼睛和衣服上的饰物。也许是因为他们不属于北美大陆人种,粗鲁的家伙们只有三根手指。此外还有类似杀人鲸的图腾以及怪人、怪兽图腾等。 在位于老镇旁边,我们意外地发现了一尊魁北克现代图腾柱。这是一个使用整株树且雕刻痕迹不多的现代派作品。它通体不加颜色,“素面朝天”,未加服饰。木纹清晰,打磨光洁。上部,一个凸面三角即是脸。左臂环裹着头,右臂向上高举(大树干只留下这一节枝杈),似乎它正带领着这个古老村镇的居民,迎接新世纪的到来。第二天,参观B。C。省省会维多利亚市议会大厦时,有一巨大的卫士图腾柱十分引人注目。它似乎要与欧式风格的圆顶议会媲美:头戴硕大的鹰帽,身着戎装,手持利剑,站在大力神与青蛙骑士组合的底座上,显得无比英勇。而立在不远处“海底世界”门前的数组图腾的顶端,大都有海鸥、老鹰等鸟儿的造型。它们或展翅欲飞,或俯瞰大地,似乎都在提示人们,永远不要忘记孕育生命的大海。
第二部分:露易斯湖—加拿大篇史梅纳斯——世界罕见的壁画村
辉煌小镇变“鬼镇” 在加拿大西部的温哥华岛上,有一个世界罕见的壁画村叫史梅纳斯(Chemainus)。它是个小镇,现在只有居民3500人左右。据